☆188.第二十四章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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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 瘋子
“以陽啊，我前天去蘇州的時候淘到了一把古扇，你明天得空的時候，給你虹姨送過去。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爸。”
“扇子我放在客廳了，你記得收起來。”
“好！”
陸以陽正要下樓，卻是腳下一頓，對陸天雄說道：“爸，忘了跟你說了，剛才有同事約我喝酒，我今晚不回這邊睡了。”
陸天雄皺眉道：“有時間就抓緊談個女朋友，別整天跟一幫老爺們兒混在一起！別的富二代都是花天酒地、四處風流，你倒好，恨不得一棵樹上吊死！”
陸以陽笑了笑，沒有反駁。
“走吧！走吧！挺大個人了，我也懶得管你！”
“爸，那我走了啊！”
“去吧！”
陸以陽來到客廳，拿上放在茶幾上的精美盒子，走出了家門。
坐在車上，陸以陽拿出手機，找到了梁虹雪的號碼。想了想，卻是沒有撥出去。
隨手翻開相冊，陸以陽看著其中一張照片，癡癡地笑了起來。
……
夜色中，一輛帕薩特向著東郊疾馳而去。
夜路車少，不到一個小時，帕薩特便來到了陸園。
陸園的保安認得這輛車，直接就開門放行了。
下車後，陸以陽一手提著禮盒，走進了主宅。
陸園的侍女傭人都認得陸以陽，所以他一路暢通無阻，直接來到了梁虹雪臥室所在的樓層。
侍女一臉詫異道：“以陽少爺？您怎麽這個時間過來了？”
揚了揚手上的禮盒，陸以陽說道：“我給虹姨送把扇子，你去告訴她一聲。”
“哦……好的！”
這一層雖然有梁虹雪的臥室，但也設有客廳。
侍女去通知梁虹雪的時候，陸以陽就在客廳裏坐了下來。
侍女很快便來到了梁虹雪的臥室。
此時的梁虹雪正在洗澡，聽到侍女的通報後，胡亂地洗了洗，便裹著浴袍出來了。
梁虹雪問道：“以陽少爺在哪呢？”
侍女從梁虹雪手中接過毛巾，幫她擦起了頭發，嘴上答道：“在外面的客廳。”
梁虹雪皺眉道：“你們怎麽讓他上來了？”
侍女小聲道：“我看到以陽少爺的時候，他就已經上來了……”
梁虹雪嘆了口氣，對侍女說道：“春草，你去外面招呼以陽少爺，我自己吹頭發就行。”
“好的！”
名叫春草的侍女走後，梁虹雪拿起吹風機，自己吹起了頭發。
吹幹頭發後，梁虹雪看了看身上的浴袍，本想偷個懶，直接就這麽出去。但隨後一想，自己身為長輩，還是應該註意一下形象。
於是，梁虹雪脫掉浴袍，換上了一身家居服。
……
陸以陽正看著手上的禮盒怔怔出神，耳邊傳來了梁虹雪的聲音：“以陽，等半天了吧？”
陸以陽回過神來，站起身道：“沒有，我也就剛來一會兒！”
剛剛洗過澡的梁虹雪，俏臉猶帶著一絲紅暈。頭發隨意地盤起，露出一截頎長雪白的脖子。雖然穿著寬松的家居服，卻是難掩豐滿玲瓏的身段。
陸以陽看著看著，不知不覺便看呆了。
梁虹雪察覺到異樣，輕咳了一聲，坐到陸以陽對面，開口問道：“以陽，這麽晚過來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陸以陽猛地回過神來，結結巴巴道：“啊！沒什麽！……那個什麽，我爸淘到一把古扇……從蘇州那邊……他讓我給你送過來……”
梁虹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，“又不是小孩子了，說話怎麽還顛三倒四的！”
梁虹雪這一笑，陸以陽連看都不敢看了，低著頭，臉上漲得通紅。
梁虹雪再次察覺到不對勁，心裏閃過一絲古怪。想著早點把陸以陽打發了，便主動說道：“扇子呢？給我看看吧！”
“哦哦！”
陸以陽急忙把手上的禮盒遞了過去，然後又低下了頭。
梁虹雪隨手打開禮盒，眼睛頓時亮了起來。
隨著折扇緩緩展開，梁虹雪不禁驚喜道：“哎呀！這是晚晴畫家吳琴木先生的山水折扇吧？真漂亮！”
陸以陽擡頭掃了一眼，倒是沒有太多想法。他跟大多數人一樣，對扇子沒什麽興趣。
梁虹雪小心翼翼地摩挲著扇面，笑意濃濃道：“我一直都很喜歡吳琴木先生的作品！之前只收集到了一把，加上這把的話，剛好是一對！真好！”
一說到扇子，梁虹雪便把什麽都拋到腦後了。
將扇子小心地裝回盒子，梁虹雪起身說道：“走啊，以陽，我帶你去看看我的藏品！”
陸以陽點了點頭，跟著梁虹雪來到了收藏室。
這間收藏室是梁虹雪請專業人士設計的，防火防潮防蟲，專門用來存放她的藏品。
陸以陽也是第一次進到這間收藏室，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扇子，饒是他對扇子沒什麽興趣，內心依然感到十分震撼。
梁虹雪新得了一把扇子，心情相當不錯，興致勃勃地向陸以陽介紹起自己的藏品。
“看到了嗎？這把就是我之前收集到的吳琴木先生的作品！你看，這兩把扇子的風格並不完全相同，應該是創作於不同的年代！等我找藏友好好研究一下，看看這一把到底是吳琴木先生哪個時期的作品……”
初時的震撼一過，陸以陽便對這些扇子沒了興趣。跟在梁虹雪身後，隨著她的步伐緩緩走著，心裏面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這時，兩人已經走到了排架的末尾。
梁虹雪一個轉身，卻是沒有註意到陸以陽跟得那麽近，直接就撞到了他懷裏。
梁虹雪身子一晃，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抓些什麽。
陸以陽反應很快，直接抓住了梁虹雪的手，沒有讓她摔倒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同時楞住了。
梁虹雪回過神來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，卻發現陸以陽反而握得更緊了。
梁虹雪有些不自在道：“以陽，姨沒事了，你可以放手了……”
陸以陽癡癡地看著梁虹雪，喃喃輕語道：“虹……虹雪……”
梁虹雪神情一滯，“你叫我什麽？”
陸以陽卻是不理，手上一用力，直接將梁虹雪帶到了自己懷裏，用力抱住了她。
“虹雪，我，我好愛你……”
梁虹雪如遭雷擊，整個人瞬間傻掉了。任由陸以陽抱著自己，甚至都忘記了反抗。
陸以陽又重覆了一遍，這一次卻是說得更加堅決：“虹雪，我愛你！”
梁虹雪目瞪口呆，聲音顫抖道：“以陽，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？”
陸以陽大聲叫道：“我知道！我當然知道！可是你知道嗎？我從十五歲就愛上了你！我每天都在想著你！上課的時候想你，吃飯的時候想你……每晚想你想得睡不著，我都……”
梁虹雪尖聲叫道：“閉嘴！不許再說了！”
陸以陽卻好似魔怔了一般，哽咽著念道：“自從愛上了你，我的世界就再也沒有別人了……我知道這樣不對，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……每天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，只有看到你的時候，我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……”
梁虹雪大聲說道：“我是你大伯的妻子，你怎麽可以愛上我啊？！你真的是瘋了！”
說罷用盡全身的力氣，一把推開了陸以陽。
陸以陽紅著眼睛，劇烈地喘息著，“我的確是瘋了！從愛上你的那一天起，我就已經瘋了！”
陸以陽用力抓著梁虹雪的肩膀，“虹雪，我們一起離開這裏，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，那樣就什麽問題都不存在了！為了這一天，我一直都在攢錢，那筆錢足夠我們一輩子衣食無憂！”
梁虹雪流著淚叫道：“不可能！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！我也不可能跟你走！……以陽，你快醒醒吧！不要再錯下去了！”
陸以陽狀若瘋魔，口中念著梁虹雪的名字，低下頭就要去吻她。
梁虹雪奮力掙紮，卻又哪裏是陸以陽的對手。
就在這時，一只雪白纖長的手，從後面一把抓住了陸以陽的肩窩。
這樣一只看著毫無殺傷力的手，卻令陸以陽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，緊接著他便被這只手拉倒在地。
茱萸擋在梁虹雪身前，臉上的表情十分覆雜。既茫然失措，又驚愕萬分。
陸以陽痛苦地捂著肩窩，索性就這樣躺在了地上。
三個人就這樣靜默了片刻。
梁虹雪總算是恢覆了幾分神智，深深地吸了口氣，對茱萸說道：“你先出去，守在門口，不要讓任何人靠近。”
茱萸回過頭，愕然道：“虹姐，他……”
梁虹雪大聲說道：“出去！”因為太過用力，額頭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。
茱萸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梁虹雪，神色覆雜地看著她，好一會兒，才緊握著拳頭，走出了收藏室。
梁虹雪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，無力地坐到了地上。
陸以陽看到後，緊張道：“虹雪，你沒事吧？”
“你別過來！”
“好好好！我不過去！你別生氣！別生氣……”
經過這一番鬧騰，陸以陽也漸漸恢覆了理智，坐在地上，默然無語。
梁虹雪輕聲說道：“以陽，你是個好孩子，別再犯傻了，好嗎？”
陸以陽先是一楞，緊接著表情痛苦道：“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！十年了！已經十年了！”
梁虹雪別過頭，抹去臉上的淚水。
又是一陣沈默。
梁虹雪直視著陸以陽，一臉平靜道：“如果你真的控制不住，那我只能去死了……”
陸以陽慘然一笑，“我知道了，我不會再糾纏你的，我只希望你能幸福……”
梁虹雪站起身，面無表情地向外走去。
茱萸神色覆雜地看著梁虹雪，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。
“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，你就給我滾！”
“虹姐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不多時，陸以陽也走出了收藏室。
茱萸攔在他身前，目光兇狠地看著他。
陸以陽歪頭看了一眼茱萸手上的匕首，咧嘴笑了起來。
“瘋子！”
陸以陽搖晃著身子，繞過茱萸，失魂落魄地向樓下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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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以陽正要下樓，卻是腳下一頓，對陸天雄說道：“爸，忘了跟你說了，剛才有同事約我喝酒，我今晚不回這邊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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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以陽笑了笑，沒有反駁。
“走吧！走吧！挺大個人了，我也懶得管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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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！”
陸以陽來到客廳，拿上放在茶幾上的精美盒子，走出了家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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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手翻開相冊，陸以陽看著其中一張照片，癡癡地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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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車後，陸以陽一手提著禮盒，走進了主宅。
陸園的侍女傭人都認得陸以陽，所以他一路暢通無阻，直接來到了梁虹雪臥室所在的樓層。
侍女一臉詫異道：“以陽少爺？您怎麽這個時間過來了？”
揚了揚手上的禮盒，陸以陽說道：“我給虹姨送把扇子，你去告訴她一聲。”
“哦……好的！”
這一層雖然有梁虹雪的臥室，但也設有客廳。
侍女去通知梁虹雪的時候，陸以陽就在客廳裏坐了下來。
侍女很快便來到了梁虹雪的臥室。
此時的梁虹雪正在洗澡，聽到侍女的通報後，胡亂地洗了洗，便裹著浴袍出來了。
梁虹雪問道：“以陽少爺在哪呢？”
侍女從梁虹雪手中接過毛巾，幫她擦起了頭發，嘴上答道：“在外面的客廳。”
梁虹雪皺眉道：“你們怎麽讓他上來了？”
侍女小聲道：“我看到以陽少爺的時候，他就已經上來了……”
梁虹雪嘆了口氣，對侍女說道：“春草，你去外面招呼以陽少爺，我自己吹頭發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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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以陽正看著手上的禮盒怔怔出神，耳邊傳來了梁虹雪的聲音：“以陽，等半天了吧？”
陸以陽回過神來，站起身道：“沒有，我也就剛來一會兒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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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以陽看著看著，不知不覺便看呆了。
梁虹雪察覺到異樣，輕咳了一聲，坐到陸以陽對面，開口問道：“以陽，這麽晚過來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陸以陽猛地回過神來，結結巴巴道：“啊！沒什麽！……那個什麽，我爸淘到一把古扇……從蘇州那邊……他讓我給你送過來……”
梁虹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，“又不是小孩子了，說話怎麽還顛三倒四的！”
梁虹雪這一笑，陸以陽連看都不敢看了，低著頭，臉上漲得通紅。
梁虹雪再次察覺到不對勁，心裏閃過一絲古怪。想著早點把陸以陽打發了，便主動說道：“扇子呢？給我看看吧！”
“哦哦！”
陸以陽急忙把手上的禮盒遞了過去，然後又低下了頭。
梁虹雪隨手打開禮盒，眼睛頓時亮了起來。
隨著折扇緩緩展開，梁虹雪不禁驚喜道：“哎呀！這是晚晴畫家吳琴木先生的山水折扇吧？真漂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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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以陽也是第一次進到這間收藏室，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扇子，饒是他對扇子沒什麽興趣，內心依然感到十分震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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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虹雪一個轉身，卻是沒有註意到陸以陽跟得那麽近，直接就撞到了他懷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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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對視一眼，同時楞住了。
梁虹雪回過神來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，卻發現陸以陽反而握得更緊了。
梁虹雪有些不自在道：“以陽，姨沒事了，你可以放手了……”
陸以陽癡癡地看著梁虹雪，喃喃輕語道：“虹……虹雪……”
梁虹雪神情一滯，“你叫我什麽？”
陸以陽卻是不理，手上一用力，直接將梁虹雪帶到了自己懷裏，用力抱住了她。
“虹雪，我，我好愛你……”
梁虹雪如遭雷擊，整個人瞬間傻掉了。任由陸以陽抱著自己，甚至都忘記了反抗。
陸以陽又重覆了一遍，這一次卻是說得更加堅決：“虹雪，我愛你！”
梁虹雪目瞪口呆，聲音顫抖道：“以陽，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？”
陸以陽大聲叫道：“我知道！我當然知道！可是你知道嗎？我從十五歲就愛上了你！我每天都在想著你！上課的時候想你，吃飯的時候想你……每晚想你想得睡不著，我都……”
梁虹雪尖聲叫道：“閉嘴！不許再說了！”
陸以陽卻好似魔怔了一般，哽咽著念道：“自從愛上了你，我的世界就再也沒有別人了……我知道這樣不對，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……每天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，只有看到你的時候，我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……”
梁虹雪大聲說道：“我是你大伯的妻子，你怎麽可以愛上我啊？！你真的是瘋了！”
說罷用盡全身的力氣，一把推開了陸以陽。
陸以陽紅著眼睛，劇烈地喘息著，“我的確是瘋了！從愛上你的那一天起，我就已經瘋了！”
陸以陽用力抓著梁虹雪的肩膀，“虹雪，我們一起離開這裏，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，那樣就什麽問題都不存在了！為了這一天，我一直都在攢錢，那筆錢足夠我們一輩子衣食無憂！”
梁虹雪流著淚叫道：“不可能！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！我也不可能跟你走！……以陽，你快醒醒吧！不要再錯下去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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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虹雪奮力掙紮，卻又哪裏是陸以陽的對手。
就在這時，一只雪白纖長的手，從後面一把抓住了陸以陽的肩窩。
這樣一只看著毫無殺傷力的手，卻令陸以陽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，緊接著他便被這只手拉倒在地。
茱萸擋在梁虹雪身前，臉上的表情十分覆雜。既茫然失措，又驚愕萬分。
陸以陽痛苦地捂著肩窩，索性就這樣躺在了地上。
三個人就這樣靜默了片刻。
梁虹雪總算是恢覆了幾分神智，深深地吸了口氣，對茱萸說道：“你先出去，守在門口，不要讓任何人靠近。”
茱萸回過頭，愕然道：“虹姐，他……”
梁虹雪大聲說道：“出去！”因為太過用力，額頭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。
茱萸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梁虹雪，神色覆雜地看著她，好一會兒，才緊握著拳頭，走出了收藏室。
梁虹雪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，無力地坐到了地上。
陸以陽看到後，緊張道：“虹雪，你沒事吧？”
“你別過來！”
“好好好！我不過去！你別生氣！別生氣……”
經過這一番鬧騰，陸以陽也漸漸恢覆了理智，坐在地上，默然無語。
梁虹雪輕聲說道：“以陽，你是個好孩子，別再犯傻了，好嗎？”
陸以陽先是一楞，緊接著表情痛苦道：“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！十年了！已經十年了！”
梁虹雪別過頭，抹去臉上的淚水。
又是一陣沈默。
梁虹雪直視著陸以陽，一臉平靜道：“如果你真的控制不住，那我只能去死了……”
陸以陽慘然一笑，“我知道了，我不會再糾纏你的，我只希望你能幸福……”
梁虹雪站起身，面無表情地向外走去。
茱萸神色覆雜地看著梁虹雪，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。
“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，你就給我滾！”
“虹姐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不多時，陸以陽也走出了收藏室。
茱萸攔在他身前，目光兇狠地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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